严誉不但不以为忤，反而露出了更加灼烈的战意：“来！”
他还能战！
就算不用手，他也还有腿！
只是，当两人的腿在空中相撞时，严誉听到了清晰的一声。
啪嚓！
他的腿骨，裂了！
夜星璃慢慢收回自己的腿：“还要来吗？”
严誉咬着牙：“来！”
砰！
砰砰砰！
一次又一次。
断裂声一次比一次响。
不知道多少次之后，严誉彻底站不住了，往后倒在了坚硬的地板上。
他想撑着地面站起来，却发现四肢的每一块骨头似乎都碎裂了，他根本动不了！
自从他成为东灵书院的首席之后，严誉几乎已经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。
严誉躺在地上，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夜星璃。
她如墨般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，胸口微微起伏着，也在因为用力过度而喘息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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