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清远倒水出来，发现他们在那个办公室唠了起来。
自从绣匾送过来，所里的大老爷们儿尽量不往这间办公室来。
没别的，他们讨论案子吞云吐雾，动不动拍桌子指鼻子，待在这里怕熏坏南方的稀罕玩意儿。
就冯清远的观察，那些糙老爷们儿快扛不住了。
就等着哪个人先破戒，打一顿后都放弃讲究，或者发工资的时候凑一块儿玻璃，把“娇花”保护起来。
冯清远放下手里的搪瓷缸和军用水壶，不小心瞧见夹在裴九韶耳朵后面的烟，心里咯噔一下，默默把兜里的烟往深处塞了塞。
这包海兰江还剩多少，同事比自己还清楚，不能忽视细节。
待会儿出去送送裴九韶他们，刚好到了下班时间，直接回家，路上和邻居们唠唠，明天换包新的过来。
心里琢磨着，等他们谈完话，抬脚就跟了上去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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