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到现在，张怀清饭也没吃上就晕过去了，又变成了猫窝在陈亦书手弯里缓匀的呼吸着。
“服务员。”
陈亦书叫了人。前台的人进来。
“帮我把这几个菜打包吧，剩下的给我外面的的人。”
“好的。”
深夜，睡在怀里的一团翻了个身，毛绒绒地肚子放在了陈亦书手上。
“唔嗯…”张怀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变了回来。
他饿了。
“陈亦书…”他沙哑着嗓子轻轻摇了摇陈亦书，那人睡得轻，很快就起来抱住了他。
“饿了？”
“嗯。”
陈亦书去厨房给他弄了碗燕麦奶。太晚了不能吃重口的，好在张怀清不挑，打着瞌睡开始乖乖地吃了起来。
张怀清闭着眼睛几乎麻木地吃着喂到嘴里的燕麦。
好困啊，想睡觉…
“不吃了？”陈亦书看着头都要栽下去人问道。张怀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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